了,并且不止一次提醒我,认为天牢困住了我。我应该有更为广阔的天地。然而,吃水不忘挖井人,我的能力是在天牢挖掘出来的,我这辈子只能是天牢人。还望谢大人周知。”
陈观楼拱拱手,那表情分明是说:别想忽悠我跳槽,我肯定会拒绝。
谢长陵乐不可支,“陈狱吏,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恨你,有人又爱你。恨你的人想要你死,爱你的人希望你能长命百岁。”
呸呸呸!
什么长命百岁,分明是诅咒他。
他可是长生不老。老皇帝求而不得的长生,他已经有了。
“身处天牢,难免得罪几个小人。我相信谢大人心胸开阔,定不会记恨我。”
“本官当然不会记恨你。不过本官还要继续叨唠。”
“都快过年了,你还不出去?”陈观楼很是诧异,“你就这么舍不得天牢?”
“非是我舍不得天牢,而是还没到时候。你也说,我会成为宰辅。身为未来的宰辅,岂能不体验天牢过年这个节目。这个年,我决定了,就在天牢过。还望陈狱吏多加关照,大年三十那晚上,多加两个菜,再给一壶酒。”
陈观楼龇牙。
“今年真不出去?”
“出去也没事干,还不如在天牢进修。”谢长陵很自然的说道。仿佛认可了天牢进修这个说法。
陈观楼眯着眼睛,有点头痛。
反贼大明王是个火药桶,还自带引线,随时都会爆炸。
他希望爆炸的时候,甲字号大牢相关人员越少越好。最好所有犯官都滚回家过年,节省一点人力资源。
“陈狱吏可有烦恼?不妨说来听听,或许本官能为你解惑。”
“大明王就关押在甲字号大牢,你想见吗?”
“我见他做甚?一个失败的反贼,毫无价值。哦,忘了,明年陛下要祭天,大明王是祭品。”
说完,谢长陵自个笑了起来,貌似好心提醒了一句,“陈狱吏,你可要当心哦。大明王乃是烫手山芋,当心烫伤。”
“烫伤是小,丢命是大。”
“陈狱吏别开玩笑了,区区一个大明王,还不至于让天牢狱卒给他陪葬,他不配。只不过,不太平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