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学要恢复,不过每天只上半天课。姑娘家是该读读书,学点道理。听说重开女学,还要扩大规模,好多嫁出去的姑奶奶们,都想将家中姑娘送到族学读书。侯府那边正在商议,要不要扩建族学。其实不用扩建,将隔壁院落打通,开一道门,足够用了。”
“女学这事我听我大姐提起过,真要开的话,我那外甥女正好可以来这边读书。不用去苏夫子那里读。”
“苏夫子不好吗?”
“挺好的。只是苏夫子精力有限,不包餐食和文房四宝。有免费的,当然不能错过。”
“哈哈哈……说的没错。有免费的,自然不能错过。只是,对待外嫁女的孩子,究竟是个什么章程,侯府那边还没有发话。能不能一同免费,现在还说不准。”
陈观楼说道:“无所谓。不免费的话,外甥女的束修和伙食费杂费我包了。”
“你不差这个钱,自然大气。但是其他家庭可没有你这么富裕。你说,我家观新能竞聘上吗?”族中大伯有点拿不准。
侯府的态度明显是要将族学管起来,不放心族老会的人。
他想插手让亲儿子担任族学教谕一事,自然就成了泡影。一切都得等侯府的决定。
世子陈观复看似很好说话,善于听取建议,实则十分顽固,绝不接受人情绑架。
反倒是大老爷,看似风流浪荡,不管俗事。可要是谁求到跟前,好生说说难处,大老爷一般情况下还是会帮一帮,或是直接给钱解决问题。
陈观复属于打定主意后,油盐不进的主。纵然是侯府老太太出面求情,他面上客客气气的,实则寸步不让,叫人下不来台。
陈观复回府短短一个来月,二房已经吃了好几次亏,哭都没地方哭。毕竟,世子当家做主,天经地义,任谁也挑不出错来。
这是什么?
这就是身份正统的力量和权力。这就是天下文武百官和读书人要守护的规矩。
老皇帝破坏了大家一致守护的规矩,迟早要遭到反噬。
陈观楼先是问了问报名名单,然后直白地说道:“恐怕有点难,竞争太大了。”
族中大伯跟着叹气,“我也知道竞争太大,总想着万一呢。你能否和世子说上话,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