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那么一天,不会太久。”赵明桥充满了信心,“我要下天牢,为学子们加油鼓劲,给他们信心。还请行个方便。”
陈观楼点点头,答应了。叫来两个狱卒,带着赵明桥下天牢做思想工作。
钱富贵偷偷摸摸凑上来,“大人有心事?”
“钱都入账了吗?”
“回禀大人,全都入账,这是账本。数目核对过,没有错漏。”
陈观楼随意的翻看账本,对于钱富贵做账的本事他是信任的。
“大人是在担心赵明桥吗?”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担心他?”陈观楼翻了个白眼。
钱富贵尴尬一笑,嘿嘿嘿,“当初赵大人关押天牢的时候,小的和对方打过几回交道,知道那是一个不能以常理猜度的人,别有格局。小的瞧着这回关进来的狂生,跟当初的赵大人差不多,想来都是同一种人。真没想到,京城竟然有这么多跟赵大人相似的人。”
“是挺多的。”
就跟传销似的,发展忠诚的会员,短短时间就发展到了成规模的组织。由此可见,赞同赵明桥观念的人很多,对现实不满的人更多。
都希望通过一种手段,改变现有的操蛋的时局。若是能在改变过程中,尽一份力,那帮狂热书生,绝对是舍我其谁。
他都能想象到,赵明桥如何鼓舞那帮关进天牢的狂生,来一场天牢悟道,出去后就能脱胎换骨,人生进入新境界。、
陈观楼不由得低头一笑。
莫非是他对天牢甲字号大牢的改革方向错了,怎么就变成了天牢悟道,境界提升?这要是传扬出去,他是真的解释不清。
“大人难道不担心赵大人搞出更大的麻烦,牵连到大人。”
“我怕个屁!”陈观楼很光棍,“就凭我现在的名声,背靠侯府,谁吃饱了撑着来找我的麻烦,把我牵连进那帮狂生团体。真是不知死活!
别的不敢说,侯府要收拾几个不开眼的官场小卒子,简直是手到擒来。也就是江图,有陛下护着,才能全身而退。可你看他手底下的马仔,还活着几个?那些马仔,可都是有管身在身的啊!死了就死了,你可曾看见有谁追究?”
钱富贵懂了,也明白了陈观楼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