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遭遇刺杀,我们太倒霉了,就因为住在附近,就被抓了。”
“刺杀发生的前后,你们就没发现任何异常。”
“没有啊!大人,我等都是冤枉的。”
“跟我叫冤没有用,你们是诏狱的犯人,只是暂时寄放在天牢。若是犯了事,或是知情不报,最好趁锦衣卫不在,老实交代。本官说不定还能保住你们的性命。等到诏狱那边腾出手来收拾尔等,呵呵……”
呵呵两字最吓人。
因为不知呵呵后面的内容,全凭想象。那可是诏狱,是锦衣卫,能止小儿啼哭的凶神。光是想象,都能将自个吓死。
“大人救命啊!”
“什么都不交代就想让本官救命,你得多大脸?”
“可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观楼板着脸,目光在三个人脸上一一扫过,扫到老农的时候多停留了两秒钟,“想活命,自己想办法自救。言尽于此,你们几个好自为之。”
撂下话,种下恐惧的种子,陈观楼施施然走了。
能不能有收获无所谓。他又不是办案人员。
有枣没枣打两杆子,随手而为,不求结果。
穆医官得知他的决定,点点头,很是赞同,“这种事情,确实不能轻易插手。这里面还牵扯到二皇子遇刺案。真要告发,就怕锦衣卫那帮疯子,连带着将天牢也给一锅端,肆意攀扯,到时候大家都要人头落地。”
“既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你还告诉我,还拉我下水。老穆,你心肠够黑的。”陈观楼无所顾忌的调侃道。
穆医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是狱丞,这事当然该由你做主。再说了,我瞧着唐九那人,脑子应该不太好使,必须靠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老夫可没你那功力,说服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