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头的椽子,第一个被拿来开刀。
“无辜!哈哈!今日最好笑的笑话莫过于此。李仁啊李仁,事到如今,莫非你还抱着侥幸心?你真当自己无辜?”何诚伸长了脖颈,想要看看隔壁牢房李仁的表情,究竟有多无耻。
“我本就无辜。”李仁掷地有声,特别的坚定,再次强调,“我什么都没做,我是被刘进兴牵连的。”
何诚闻言,冷冷一笑,“你小舅子作恶多端,那么多年,我就不信你一点风声都没听见。可见你也是个眼盲心瞎,自欺欺人的玩意,活该落到今日地步。”
“休要胡说!我忙于公务,不了解小舅子的情况,情有可原。”
原个屁!
何诚很不屑。
李家人大部分都挺有种,在外的名声还行。毕竟李尚书担着礼部尚书,最重声誉的衙门。没想到,同是李家人,李仁竟然是个懦夫,将所有的责任都往死人刘进兴身上推。
刘进兴干的那些事,住在一个屋檐下,他能不知道?一年不知道,两年三年还能不知道?
说白了,一面享受着刘进兴作恶带来的财富和各种好处,一面装傻充愣不想承担责任,也不规劝约束。既当又立,无耻至极,下贱玩意!
何诚看不上他,叫嚷着要换一间牢房,他不想跟如此厚颜无耻之辈做邻居,尽管隔着墙壁,看不见彼此。
陈全没二话,直接挡了回去。
“天牢没有更换牢房的规矩。有的住就不错了。要么就这间,要么就去大牢最深处不见天日的牢房,自己选。”
何诚:……
罢了罢了。虽然隔壁住了个讨厌的李仁,好歹这里能看到一点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