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驳斥,非常严厉的驳斥,“别以为你位高权重,就能肆意栽赃陷害。我告诉你,我就只是区区一介狱丞,什么青年社跟我一文钱的关系都没有。你休要攀扯。
你无非就是想让我背锅,想让我给青年社背书。你做梦!我今儿是带着钱来走关系,除了金钱关系,我跟青年社毫无瓜葛!”
他义正辞严,慷慨激昂,一副备受冤屈,却又不屈不挠的模样。
那场面,好似忠贞小媳妇要被浸猪笼似的,天大的冤枉啊!
谢长陵被气笑了,骂了一句:
“臭不要脸!本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我也没见过像大人这般心黑手辣之辈。人还没放出去,就开始找人背锅。你干脆一刀子捅死我得了。”
谢长陵气得头痛,干脆问道:“你准备拿多少银子打动本官?”
“你缺钱?”
“这跟缺不缺钱有什么关系。官场规矩如此,莫非本官就该例外。”谢长陵鼻子都气歪了。
他可太清楚了,陈观楼帮人跑关系,都是直接拿出钱打动人心。到他这里,就一通大道理。敢情是想赖账吗?
他谢长陵脑门上莫非写着:两袖清风四个字?
荒谬!
堂堂户部尚书,政事堂大臣,办事不收钱,还有王法吗?还有规矩吗?这天还能亮吗?
陈观楼你不要太过分,欺人太甚!
信不信他改明儿就找个借口,将赵明桥一刀咔嚓了。将青年社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