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钱挠了挠头,有些无奈的答道:“这可不好说,每个桶都差不多,我们都是随手拿起一个就用。是吧,老张?”
“是!我昨晚也没注意。”
看得出张深是个极为谨慎的人,没有多说一个字,就连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审问追查看似进入了一个死胡同,所有的线索都被截断了,黄二毛抑制不住心中的得意,但还是作出恭谨的模样请示道:“典史大人,今日看来问不出什么来了,要不明日再说?”
他这句话一出,摆明是认为杨瑾、楚留香无计可施,这十余名狱卒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眼神中还是流露出一丝不过如此。
杨瑾自然很不满意,但一时却也无话可说,咳嗽一声正要说话,耳边传来一句清晰而坚定的声音:“等一等!”
说话的当然就是楚留香,只不过短短一瞬间,他似乎已经有了某些特别的想法,嘴角竟然还带着些笑意。
“哦,有什么办法?”杨瑾的反应也不慢,要避免铩羽而归,看来只能靠这位年轻人了,只是他能斗得过黄二毛那一伙人吗?
在杨瑾的担忧中,承受着狱卒们不怀好意的目光,楚留香走到那一溜木桶前,一个、一个的看过去,每一个都不放过,花费了不少时间。
等他终于走完一遍的时候,黄二毛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如果没有其他事,就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了,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王六、福顺,过来!”楚留香终于在其中一个木桶前站定,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桶把,眼神却丝毫不放松的盯着眼前的狱卒,尤其是那个张深。
果然不出他所料,其他人都很正常,唯有张深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似乎害怕与自己眼神相交。
王六、福顺二人一个箭步来到他的面前,他笑着吩咐道:“你们将水倒进这个木桶里!”
两人虽然不明所以,还是照着吩咐做了,楚留香对着眼前的狱卒说道:“我猜,这就是昨晚送窝头的那个木桶!”
“不过,既然你们说这个木桶不会有问题,窝头也不会有问题,那我们不妨来验证一下。”
楚留香指着泡的有点发软的窝头道,“这种木头的质地酥松偏软,吸收性极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