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口风却是丝毫不露,继续问道:“赵家除了赵威仪、赵守正父子之外,还有什么人啊?”
孔彦钧知道楚留香与拥翠山庄的关系,但他不停的追问赵家的情况,还是有些奇怪:“想不到楚公子对此这么有兴趣,有何用意吗?”
“老人家您应该知道,如今李庄主与赵家父子之间的嫌隙不小,彼此有些针锋相对的感觉!我判断孔掌柜实际上就死于赵家派出的高手,只是为了避免那本名册落入我们之手。”
到了此时此刻,楚留香也不再隐瞒,“我就是想要多知道一些赵家之事,才能理清头绪,找出真凶!”
“就连老人家中毒,也多半是他们下的手!”
这番话让孔彦钧须发皆张,声音也高亢了起来:“原来如此!想不到赵家之人如此狠毒!”
“本来这件事涉及他人隐私,我也不便说出来,但既然赵家如此不仁,也就休怪我不义了!”
“也就是在赵威仪得子之后不久,我将做好的几双女子所穿之鞋送到赵家在姑苏城郊的一处宅子,此处甚为清幽,丫鬟仆妇不少,女主人也生的极为清丽脱俗。”
“原本我以为这是赵威仪在姑苏城新收的小妾,对于这样的有钱人来说也是常事,但无意间却听见了女主人与一个男人在说话。”
“听起来这女子乃是庶出,而男子的家里人不允许他娶这位女子,两人都是无计可施,女子更是不停的抽泣。”
“如此说来,这女子并非赵威仪的小妾,倒像是他的家人啊。”
“正是如此!我虽然只不过听了句,但听到女子谈及赵威仪的时候,称其为兄长!更奇怪的是,我还听见了几声婴儿的啼哭之声从房中传来!”
楚留香一惊,若孔彦钧没有听错,那么这赵守正很可能并非赵威仪之子,而是他的外甥。
而赵守正的生父,又因为家族的反对,无法将其娶进门,所以只有将两人的孩子挂在了赵威仪的名下。
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赵威仪得子之后并无喜色,而是颇为忧愁烦恼,他多半也是为了如何解决此事。
“老人家,你还听到了什么吗?”
孔彦钧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听到这里,就有两个仆妇过来质问驱赶,让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