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至少刘文正将金陵府治理的百业兴旺,大部分人都还能吃上一口饱饭,已经算是不错了。”
于平挠了挠头,也没想太明白,但既然楚大哥也这么说,想必是有道理的。
“楚公子,刚才你将说服孔宏文的事情接了下来,真的有把握吗?”
白牡丹对于这位御史的了解,不下于楚留香,所以不免有些担心。
“哈哈,牡丹啊,这件事自然是没这么容易办得到。”楚留香每逢大事难事的时候,总会习惯性的摸一摸鼻子。
“世上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矣!”
楚留香负手而立,自有一番气度,“我自出师以来,所遇到的事都不简单,但一件一件去做,总会有成功的希望!”
“什么时候能像楚大哥那样,处变不惊、遇事不慌,似乎什么事都有办法解决!”于平在心中暗想。
而白牡丹则根本没听清楚留香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沉浸在“牡丹”这个亲密的称呼之中,似有一阵阵涟漪荡过,竟有种幸福的感觉。
直到楚留香连唤了她几声,才让她清醒过来,见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原来就有些红晕的俏脸越发像是火烧般灼热,低头应道:“刚才一时走神,失礼了。”
“请拿笔墨来,我要写一封书信。”楚留香只好又重复了一次。
因为事先已经打好腹稿,这封信一挥而就,只是在落款处除了写上“楚留香”三个字外,还特意加盖了一个印章。
“传道?”于平自然看不懂篆体,但白牡丹的学识却着实不差,一眼就辨认了出来,“这是你的字、号?”
“非也,非也!”楚留香也没有隐瞒,而是将湖州孔家所发生之事说了一遍,指着这个鲜红的印鉴说道,“如我所料不差,传道这两个字对于孔御史来说,应该比金银珠宝有价值得多。”
“原来如此!”两人恍然大悟,怪不得楚留香看起来信心十足。
“这也是楚大哥以诚待人,扶危济困,才有如此回报!”于平说的很认真,这也是他从楚留香身上学到的众多经验之一。
不管是孔彦钧,还是白牡丹、他自己,最初与楚留香都只是萍水相逢,并没有什么深厚的交情。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