诵其诗文,若是延陵有了这么一个东坡先生的故居,再办些文坛唱和、兴学教化的盛事,自然会让天子对其刮目相看。”
苏蓉蓉恍然大悟,问道:“原来吴家做这件事目的不纯,就是为知府升迁创造条件啊?”
楚留香对此并不惊讶,只是淡淡的说道:“上有所好,下必盛焉!这本来也没什么,若是百姓能够因此而受益,又何必问其缘由呢?”
他嘴上这么说,心中却颇为惊异,这个杨珠到底是什么来历,不仅能够提前在延陵城安排一出戏,还对于朝廷官场颇为熟悉。
更重要的是,她的言语之间似乎隐隐针对吴家,莫非是想要利用我们?
杨珠见楚留香不上钩,倒也不好操之过急,于是也笑了笑,说道:“楚大哥说的也对,咱们普通百姓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
藤花会馆虽然被吴家买下了,倒也不禁百姓游览,却在门口的醒目处挂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东坡先生故居,随意瞻仰,不可折损”寥寥十余字,签名处则只有一个“回”字。
“这就是神枪会的会首、吴家家主亲自立的牌!”杨珠指着那铁钩银划、一丝不苟的书法说道,“也是他亲笔所写。”
“字倒是不错,但他并无功名,挂在这里有用吗?”
“蓉蓉啊,若是延陵本地人,只要看到这个牌子,立马就懂了!”杨珠说道,“前两天据说有个外地来的,没当回事,随意折了这儿的一朵花,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莫非他还敢动手不成?”
“那倒没有!只是让这个外乡人亲手种了一百株花而已。”
“一百株是有点多,但如此惩罚也不过分啊!”苏蓉蓉不以为然的说道。
“偏偏他摘的花叫做虎刺梅!”杨珠终于揭开了谜底。
“这虎刺梅所含的汁液有毒,若是接触到手,便会发痒难忍,甚至呕吐、眩晕,这一百株下来,估计手都要肿成馒头了吧。”
虎刺梅是来自极西之地,随着郑和下西洋的船队来到中原,楚留香在终南山麓见识过这种花的厉害,倒是有些佩服吴回的手段,笑着向苏蓉蓉解释道。
“他还不许别人为其上药,让他在门外硬生生捱了三天,惨叫不止,伤口溃烂,路人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