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派铲除一个毒瘤!”
说到这里,薛秀青犀利而冰冷的目光转向了心中开始忐忑的卫子虚,厉声质问道:“乐山派意欲何为?”
心怀鬼胎的卫子虚想不到薛秀青竟然先发制人,但还是强自镇定的拱手道:“薛掌门何出此言?在下虽是乐山派的人,但也是秀玉的未婚夫君,此次前来无非是观礼而已,并无他意。”
他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投向林秀玉,希望她能为自己说几句话。
可事与愿违,林秀玉根本没有开口,甚至将苍白的娇颜转了过去,甚至不与自己进行目光的交流。
糟了!卫子虚心知不妙,但仍在强辩:“我乐山派与你峨眉派经过三十年前的大战之后,便已经和平相处,井水不犯河水,薛掌门如此说,莫非要撕毁两派的和议不成?”
“我乐山派虽小,但也是有骨气,有血性的,在今日众多嘉宾之前不容你欺侮!”
他一边以言语激起台下嘉宾的敌忾和侠义之心,希望能够暂时阻止薛秀青出手,另一只手却已经下了命令,让所有人即刻燃放软筋散毒烟。
台下的宫十七与乐山派有些来往,有些看不下去,刚要站起身来发言阻止,却觉得腰间一沉,不知何时那位似乎连睁眼都费劲的关海山用三根指头扣住了他的腰带。
无论他如何使劲,都无法摆脱控制,就像每次都会有不多不少的力量将其抵消,内力精巧圆融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