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手矫健,动作流畅,一招一式优雅而不失力量,随着日头东升,光芒照在长枪之上,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宛若游龙于空中盘旋,院子里的花草被长枪荡起的疾风扫过,皆伏首颤抖。
“韶儿。”莱国公夫人到了院子门口,唤了一声。
李韶听见自家娘亲的声音,收了势,长枪轻轻的放在地上,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从怀中掏出帕子,在脸上擦了擦。
“这一大早的你就在院子里舞枪弄棒的。”莱国公夫人无奈说道:“你小时候让你习武,那是迫于无奈,是为了让你强身健体,你倒好。”
莱国公夫人的语气中尽是嗔怪。
“你如今这,哪儿有正常女儿家模样,将来要嫁人了,岂不是吓跑了夫君?”
李韶笑了笑。
“那有什么,女儿要嫁的夫君,若是还怕这个,那就是怂包一个,那女儿还要他作甚?若是不怕,那又何谈吓到一说?”
“你啊,怎么说都是你的道理。”莱国公夫人无奈说道:“韶儿,你跟娘进屋,娘有话要跟你说。”
“哦。”李韶点头。
母子两人进了房间,将丫鬟都留在外面。
“娘?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神神秘秘的。”李韶望着自己的娘亲问道。
“韶儿,娘问你,上元节那天,你救的人,知道吧?”
李韶点点头。
“我知道啊,长安城不是都有传言吗?是陛下的堂弟,泾阳王殿下。”李韶说道。
“那天的事,你再好好跟为娘说说。”莱国公夫人拉着李韶,在屋里坐下。
“恩?怎么又提起这事了,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李韶疑惑。
上元节那天,是莱国公夫人和几家贵妇一同出游,早前府上的人安排了游船在曲江池。
莱国公夫人本想带着自家女儿出门见见与家中交好的几位夫人和小姐。
结果自始至终没见到自家女儿。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上元节当天,自家女儿是女扮男装,跟自家护卫都留在岸边了。
在李韶看来,岸边的热闹和诸多小玩意儿,比在画舫上闷着要强多了。
“昨日我入宫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