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箱子。
钱送来了,箱子小心翼翼的保管好,带回去了。
留不下,根本留不下。
至于泾阳县那庄子上的发展模式,李渊也多少有了解了。
他觉得,庄子是个特例,想要复刻那庄子,让百姓过上好日子,难度不小,且不说会有多少人像李复那样砸钱建造作坊。
便是有人掏钱了,可是作坊遍地都是,如何才能保证自己挣钱,也让作坊里的人挣钱呢?
而且,还要挣大钱,大头归主家,不然谁会弄这出力讨不到多少好的东西?
一个作坊,一个月若是只能给主家带来贯的收益的话,主家是不会将其放在眼里的,更不会再次往里面砸钱去发展。
而李复在庄子上弄的那些作坊,都是只有他有,但是别的地方没有的,所有的买卖都是独一份,拿出来就是日进斗金的买卖。
旁人要排着队给他送钱的买卖。
如此一来,他再往里面砸钱,也有那份底气。
“是不差钱,但是妾身听说,怀仁在庄子上建造学堂,让百姓们的孩子能够读书,缺地。”长孙皇后说道。
“缺地?”李渊疑惑,随后笑着摆摆手。
“不可能,我当初赏赐他的时候,给的最多的,就是地了。”李渊说道。
“封地范围内的地,的确是多,也多有良田,但是怀仁建造书院,不忍心占据百姓们正在耕种的良田,尤其是
今年年景不太好,因为蝗灾,地里的粮食必定欠收,这个时候,怀仁更是不能占用良田了。”长孙皇后说道:“父亲,怀仁那庄子,隔壁便是裴家的庄子,两家交界处,有一大片的荒地,怀仁看上那片荒地了。
可是怀仁与裴家之间的关系,父亲您是知道的
所以,此事难就难在这里。”
李渊闻言,脸上的神色认真了几分。
原来如此。
“怀仁与裴寂之间的关系,是不可调和的。”李渊叹息说道:“之前我还问过怀仁,与裴家之间的关系是否有缓和的可能,但是怀仁说,当年抢水,他差点就死在了裴家人的手里。
而且当初那么多年,裴家庄子那边一直仰仗着裴寂的身份,欺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