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的不仅仅是咱们家,现在,鲜茶的价格一直在涨,往后若是还靠着咱们自己,砸钱进去尝试,跟无底洞没有什么区别。”
“最快的办法,就两个,一个是从徽州的茶庄动手,一个就是泾阳王,他是源头。”韦德运说道:“茶庄那边,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百骑司看的严严实实,谁动谁死,死了还换不来有用的消息。”
剩下一个泾阳王,又是离开了长安城,身边没有带兵的泾阳王。
“难道不能搏一搏吗?”
韦挺叹息一声。
“大兄,这件事,不能做,马上派人,追上他们,让他们赶紧撤回来。”
“现在回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不然,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你说我胆子小,许多事情,并非我所愿,实则是形势不饶人。”
“大哥你想想,我是什么人。”韦挺面色严肃的看着韦德运:“若是出了事,咱们这一房,会落得什么样的下场。”
“咱们韦氏逍遥公房一脉,如今是我当家。”韦挺说道:“我少时便与息王交好,武德年间,我是建成太子的人!”
“武德年间,我是被流放过的!”
韦挺愤怒的说道:“后来秦王做了太子,承蒙他不弃,我被召回,不但没有追究往事,反而做了主爵郎中,更是在陛下登基之后,累迁到如今的御史大夫,陛下对我厚恩,对咱们这一房厚恩,我无以为报。
如今,你竟然还要打泾阳王的主意,去惦记着茶叶买卖?!”
“我告诉你,今天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也不管外面有多少人存了这个心思,他们是他们,咱们是咱们,我坚决不会同意你这样做,你若是不撤人,我便派人前去寻泾阳王。”
“大兄,我这不是在与你商议,而是在告知你!若是你想要咱们这一房能够安稳度日,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否则,谁都保不了你,甚至,全家都要被牵连,多少人如今还在拿着我武德年间的事情说事呢,陛下信任,可是朝中其他官员大臣呢?”
“若不如履薄冰,逍遥公房,则难以存续。”
话说到这个地步上,韦挺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说罢,他一甩袍袖,就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