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对于爹提出来的要求想要的东西,不一定会满足。
但是爹对儿子提出来的想要的东西,当爹的疼儿子,会尽量满足。
就算太仆寺是一帮跟牲口打交道的,跟倭国论起辈分来,也是当爹的一辈的。
太仆寺的官员呆愣当场,好一会儿,脑子才反应过来。
“阎少匠莫生气,莫生气,此事,是下官考虑的不周全了,实际上,下官想要的,也并不是什么宫室的图纸,而是其他的。”
“其他的?”阎立德眯着眼睛盯着这太仆寺的官员:“其他的什么?”
“就,前天,竞技馆的马球比赛,他们也去看了,说是对那竞技馆的图纸有兴趣,下官想着,如果是竞技馆的,不算宫室倒也”
“倒也什么?”阎立德怒目而视:“合着我刚才说这么多,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是吧?就一点不往脑子里过?”
“宫室的图纸为什么不能给旁人看?宫里住的是谁?整日在宫中办差的是谁?”阎立德反问道:“竞技馆这么大的一个场地,一场马球比赛下来,场馆内外多少金吾卫,是,他们是在那里维持秩序,以免发生骚乱。”
“可是若是那里面没有有身份的人,发不发生骚乱,你觉得,在旁人眼里,这是个问题吗?”
“是值得宫中金吾卫,甚至陛下的护卫去看场子吗?”
“还竞技馆的图纸了。”阎立德的语气开始奇怪了起来,说这话的时候,都各遛拐弯的了。
死迷粗眼的,真想一各揽遛死你。
球势。
真格料,一点都不机密。
“看在都是大唐官员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
阎立德气过去之后,抚平了自己的心态。
“但凡是番邦来者,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什么该给,什么不该给,别自己瞎捉磨。”
“他们想要看大唐的建筑,你又没蒙上他们的眼睛,让他们在街上看去。”
“那么些的民房,商铺,不够他们看的?”
“还有,民房商铺什么的,随便看,图纸?随便找个给东西两市盖房子的瓦匠木匠,要点图纸搪塞过去就行了。”
“还有,但凡有图纸的建筑,那也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