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皇室啊,论起来,遍地都是亲戚,就看亲不亲了。
而听房玄龄和杜如晦说起今天早朝朝堂上的事情,因为李伟节的缘故陛下生气。
而李伟节,也是同族中人。
这
好家伙。
“那就更要去送一送了。”李复感慨:“窦轨一去世,他这一脉,还有个弟弟是吧?”
房玄龄点头。
“窦琮,检校晋州总管、谯国公。”
“一门两国公,暂且不会没落的,窦轨去世之后,他酂国公的爵位,会由他儿子窦奉节继承。”
“他儿子年岁不大,还没有出仕。”
“正当壮年啊,说到底,带兵打仗,冲锋陷阵,早年间伤了身体,就像翼国公一样。”
“是啊。”杜如晦应声,接着说起了窦轨的往事。
治军严苛,但是对自己也严苛,与将士们一样,一旦打起仗了,十几天不卸甲是经常的事。
伤病,劳累,经年累月累积起来,人的身体不坏才是不正常的。
三个人坐在一起唏嘘了一阵窦轨去世的事,转而又说起了这作坊。
“当初咱们不还坐在一起聊过,高昌国的事。”李复笑道。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相视一眼。
想起来了。
棉花。
“所以说,这是棉花作坊?”
李复点头。
“没错,今年第一批从高昌运送到长安城的棉花已经到了,进了库房当中,这边作坊之所以这么着急,也是因为这批棉花的缘故。”
“地方已经有了,人员,陛下和皇后娘娘也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就差这边作坊盖好了之后,直接开工,十天半个月,就有现成的东西能摆在跟前了。”
“钦天监的人说,今年是个寒冬。”
“正好棉花来了,做一批棉衣,给金吾卫的人发放下去,等到寒冬来临他们在外巡逻,也能暖和一些。”李复说道:“我使唤金吾卫的人,说白了,这边的事情做的越快,对金吾卫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今年能够船上保暖的棉衣,多少能让他们在外行走,更舒坦一些。”
两人不由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