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家伙,因此受伤的情况很多。
虽然寻常的外伤就是武馆自己也能医治,但这次是断骨就需要请大夫了。
胡万福一边把伤者断了的右手移动到胸膛前,一边喊道:“化肿水。”
张恒胜急忙从药箱中取出一个玉瓶水递上去。
“你是白痴吗?”胡万福破口大骂道:“连湿布都不知道吗?不想做就滚。”
“对不起。”张恒胜连忙道歉,把瓶子打开后把里面的药水倒到一块白布上,当布全湿后递给胡万福。
胡万福接过白布后小心地贴在断骨的地方,再喊骂道:“还要三块,你站着干什么?等吃饭呀?”
“对不起。”张恒胜再次道歉,再把三块白布粘满药水后递上去。
“一点事都不会干。”粗声粗气的抢过白布后,胡万福再往伤者的伤口处贴上,这时他喊道:“纱布,懂事点,不喊就不做事。”
“是的。”张恒胜点头,把一卷纱布递过去。
当胡万福接过纱布后,张恒胜立即准备好剪刀,在胡万福为伤者卷起纱布固定好时,他立即把煎刀递上去。
这一次胡万福没有开骂,冷哼了一声接过剪刀后把多余的纱布剪断。
胡万福做完一切后直接就拿钱走人,对于顾主和伤者也不交待一下,张恒胜苦笑,这些人虽然也知道要注意的事项,但真亏胡万福这样还有人愿意找他医治。
胡万福的生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张恒胜偶尔会抽空回吉门城和九围村看看周乾等人的状况,但他没有在人前现身,只是留意一下便离开,与当日分别时周乾说的一样,其实张恒胜在当日便已经做好了永不见面的准备了。
一起生活的时间长了,张恒胜不知不觉间开始感觉做一辈子的药师也不错,他害怕这种想法,所以便直接离开。
做满药童两年后,胡万福丢了几本画册子给张恒胜看,都是些药草的图画和一些药性的说明,对于这些张恒胜早从卢家中记入脑中,但这时自然不能表现出来,好好的答谢,只是胡万福直接掉头就走,什么也不交待一句。
两年的相处,张恒胜也摸清了胡万福的生活规律,吃饭的口味,最近很少会被骂,但做事时依然会粗声粗气的吩咐着,而最让张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