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院长带着班·阿德的寻踪和占卜大师沙奎尔都找不到的人,我怎么可能找得到。”
顿了顿,森尼收敛起轻浮的笑容,面无表情地道:
“又要准备战争,又要防备快疯了的新王,最后还要应对院长的诘问、调查托马斯·莫吕和马卡欧的失踪……”
“若是按照原计划,我们这里也出不了多少人,甚至不足计划中的五分之一。”
五分之一……
拉斐尔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摇了摇头,原本计划中总共也就六个男巫。
“这么算下来,按原计划强攻凯尔莫罕肯定是不行了。”吉尔涩着嗓子,做出了结论。
“想点好的,”拉斐尔突然笑了笑,“没法强攻说不定还是件好事呢……”
“怎么说?”吉尔好奇道。
“因为维瑟米尔和他那个叫蓝死神——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名字——的学徒,国内的中立贵族对猎魔人的评价,随着艾尔兰德灾难暴露之后,肯定会有所提高。”
拉斐尔耸了耸肩:“至少我们不用像小偷一样艰难地爬上凯尔莫罕,隐藏伪装,害怕担上迫害屠魔英雄的骂名了,不是吗?”
吉尔被这吊儿郎当的语气,听得火冒三丈,大声斥责道:“拉斐尔,我们在谈正事!”
“我说的不是正事吗?”
“你!”
“好了!”见两人又有吵起来趋势,多奈托公爵手杖用力敲击地面,让两人停下。
拉斐尔和吉尔这才控制情绪,愤愤不平地入座。
“这么说,我们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肯定而非疑问。
而且被称为森尼的男巫,虽然面无表情,但语气中能明显听出不满和愤怒。
对此。
拉斐尔和吉尔倒也可以理解。
大老远跑过来,却什么结果都没有,就算性格再好心里也不可能平静。
何况森尼的脾气是出了名的差。
拉斐尔和吉尔悄悄相视一眼。
“倒也不一定什么都做不了,只是需要时……”
拉斐尔见森尼的脸越来越黑,他身后的绸缎窗帘无风自动,果断住嘴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