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所以额娘总希望我能婚姻美满。”
柳悠悠没想到柔则会聊起这个,现代有着法律束缚,男女结成怨偶都是常事。在这样的封建时代,想求夫妻美满实在是痴心妄想。她不知道怎么说,才不打破柔则对未来婚姻的期盼。
柳悠悠沉默着,但柔则并不介意她的沉默,“其实,我不知道别人家是什么样子,但就我看来,咱们府上已经算难得干净得了,额娘总想让我隔离这些龌龊,可我还是知道一些。”说到此处,柔则眼中露出一些孩子般的得意。
“就说如今最显赫的佟家,他们家的佟三爷竟然抢了岳父家的小妾,你说可笑不可笑,他福晋赫舍里氏也是太子母家,可不也是不吱声。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为了一个女儿跟佟佳一族翻脸,不值得。”柔则说着自己听到的消息。
柳悠悠说我何止知道啊!我还知道那个小妾叫李四儿,还跟德妃长得很像,我还知道隆科多和德妃是旧情人,还被大胖橘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呢!就是不知道隆科多从扬州给德妃带回来的酱菜到底好不好吃?
“你嫁的这样显贵,德妃虽跟咱们家有联系,但四阿哥是她亲生儿子,若有了矛盾嫌隙,你在宫里怎么生活?”柔则担心地说。
“姐姐也知道,我是侧福晋进府,只要讨好四阿哥和德妃娘娘就行了!”柳悠悠安慰着。
听柳悠悠说自己是侧福晋,柔则更是心痛:“若阴差阳错,你不能扶正,可怎么办?”
“作为乌拉那拉家的诚意,只要府中不倒,四阿哥不敢对我不好!”柳悠悠对此有信心,唾弃年世兰,理解年世兰,成为年世兰。只要江晨给力,自己就能在四阿哥府屹立不倒。
柔则被柳悠悠言语中的坚定感染,欢快地说:“是啊!只要乌拉那拉家还在,有谁敢轻视咱们?”
姐妹说说笑笑,一夜好眠。只是第二天早上遭了罪,为了洗漱打扮进宫,起得太早,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丫鬟们直接把凉手帕附在二人脸上,一个激灵,什么瞌睡虫都跑了!
今日是正黄旗、镶黄旗两旗进行选秀,估摸着时间,分别上了马车,车夫十分有经验,不紧不慢地跟在大部队中间,既不打眼,也不让人轻视。
柳悠悠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选秀流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