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等着乱葬岗团聚吧!”
作为宫里退休的老嬷嬷,梁嬷嬷可不敢高估宫里女人的心狠程度。
被梁嬷嬷这么一吓,梁兄也不敢做什么姿态,忙凑过去讨好:“好姑母,侄儿哪敢啊?这事办的妥妥当当的!你都不知道,那人听见我说的时候,吓的脸都是苍白的。”
梁嬷嬷一把推开:“去去去,这一身的酒味。”
梁兄委屈的闻了自己两下,说:“这不是为了主子的大事吗?不过,姑母你说,主子要咱们送什么信啊?”
梁嬷嬷严肃说:“哪有什么信,你要是想活着,想好好活着,就记住了,没有任何联络,你只是个混迹三教九流的混子!”
要不是,自己这一家子血脉,只剩下这个侄子,真是不想拉扯他。
梁兄最会油嘴滑舌,恭维梁嬷嬷说:“是是是,侄子记住了。”
说着,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这件事说不起来也并不复杂,哪有那么巧合的事,王叔正好能找到孙嬷嬷那个赌场,还能正好碰到孙嬷嬷欠钱不还,最后还有人能给王叔介绍乌拉那拉府的情况。
柳悠悠先借着跟江姨娘传话,给了孙嬷嬷不菲的辛苦费,孙嬷嬷这人贪财就是因为好赌,有了钱自然是要去赌场消费。
沾了赌,金额越大赌瘾越重,越无法自拔,孙嬷嬷也就越发频繁的跟赌场欠账,并且数额越来越大。
被故意引到这个赌场的王叔能碰到这个并不意外,次数多了,总会看见的。
到时候这个所谓的梁兄就顺势介绍一波,然后给王叔柳悠悠想给江晨的东西。
王叔已经为自己的莽撞懊悔了,又收到了一封不知道谁给的信件,以他忠厚的性格,肯定会给江晨,想办法弥补。
王叔又惊又惧,强作镇定就着菜喝完了酒,带到了自己平日回去的时间,才晃荡着身体往回走。
确定没有人跟踪,王叔快步回了江家。
找了江晨,跟他复述了刚才的事情,并把书信拿了出来,自责说:“都是老奴不仔细,竟然让人发觉了。”
江晨安慰王叔:“这不过是那人有心算无心,怨不得王叔。”
这样对话了几句,王叔回去了,只剩下江晨一人看着那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