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古以来有几位太子能顺利继位?咱们应该早做准备啊!”
太子被索额图的建议吓了一跳,他从未想过靠兵权上位,“舅姥爷,孤今日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不要再说了。”
索额图跪在地上,继续劝道:“奴才不是想教殿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可殿下得先保护好自己啊!”
太子想到康熙对他的好,想要斥责索额图狼子野心,可他又想起了康熙对其他皇子的好,舒妃生的十七阿哥,就很得康熙喜欢,喜欢到康熙亲自教十七阿哥骑马射箭,上一个有这样待遇的只有太子一人。
康熙教十七阿哥拉弓的事情一出,大阿哥便迫不及待地来嘲讽太子。没办法,太子在康熙那里得到的独一无二太多了,现在有被人打破的唯一,谁不想看太子变脸呢?
太子依旧滴水不漏地把大阿哥呛了回去,可内心里却产生了一丝怀疑,康熙是否真的不再把自己当做特殊?
太子又去祭拜赫舍里皇后了,要是皇额娘还在,哪里有舒妃和十七阿哥的事儿?
康熙用打破太子特殊地位的方式来制衡太子,太子想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可不安却愈发严重,今日是骑马射箭这样的小事,明日会不会就是封王封爵的大事?
太子挣扎着,内心被反复拉扯,最后他轻轻地说:“那就按舅姥爷说的做吧!只一点,孤不会谋反的。”
索额图精神抖擞地说:“请殿下放心!”
屋内畅谈的两人看不见屋外偷听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