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指点了,毕竟我还能往前走,索维大人不知道哪一天就要人头落地了。”
这戳中了索维的肺管子,江晨走不走的长远,还有明天,可自己已经朝不保夕了。
索维颓唐地依靠着墙壁,喝了一杯酒水,探查江晨的目的,“你都知道何二彪和我了,还有什么想问的。”
江晨同样喝了一杯,“索维大人为什么要拐卖孩子?”
索维漫不经心地糊弄江晨,“我骄奢淫逸,喜爱美色,不行吗?”
江晨可不信,“要说索维大人喜好美色我信,要是为此拐卖孩子,我不信。”
这样的事情一旦事发,太子都保不了索维,索维又不是索额图,有那么大的能量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索维把玩着酒杯,“江大人想空手套白狼?”
江晨说起了另一件事,“索维大人,你忍心让一家老小都跟着你共赴黄泉?”
索维看似不在乎地说:“这不才要跟江大人谈条件吗?”
反正江晨的来到是意外之喜,如果能用陈年旧事给自己留一条血脉,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江晨无奈叹息,“可能是我看起来很好说话,让索维大人觉得可以君子欺之以方。救您的亲人很难,可让您亲眼看着亲人丧命还是挺容易的。毕竟监狱条件艰苦,死几个人不也是很正常吗?”
索维一个激动捏碎了杯子,“你!!!”
江晨回以微笑,“总得让索维大人知道谁为刀俎,谁为鱼肉啊。”
索维知道自己没办法再谈条件了,他开始叙述当年的往事。
那时候,索维刚把自己的大女儿嫁给了自己相中的好女婿,好女婿也上道,跟索维混得好,经常来索维府上跟他喝酒。
这一天,索维又在跟女婿喝酒,说起了前朝局势,“皇上越发的强势了,日子不好混喽。隆科多,还是你们佟家好,有皇上在,怎么都能屹立不倒。”
好女婿隆科多跟索维碰了一杯,发愁地说:“这一代的富贵是又找落了,可下一代怎么办啊?”
索维酒气熏熏地挑了挑眉,“你才多大啊?操心什么呢?”
隆科多回答,“小胥就是在担心这个,我才多大,圣上比我大了十多岁,以后的事情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