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哪家丢了孩子,知道地址了,就往丢孩子的人家里扔纸条。
可是,她丢了那么多次纸条,或许是八大胡同这地方太脏,收到纸条的人家从没有来寻找过。
直到江父出现在了八大胡同,她听着老鸨含含糊糊地应付江父,忍不住心生嫉妒,原来真的有人会找走丢的女儿啊。
但没几天江父就消失了,她本以为江父是放弃了,可何二彪带着手下人到楼里消费时,说漏了嘴,“什么人也敢跟爷们叫板,那个姓江的算咱们杀鸡儆猴了。”
她吓得摔了手里的托盘,还是陪酒的姐姐给她解了围。
“二爷,楼里新来的小丫头不懂事,别跟她计较,来,咱们接着喝。”
“那你得陪着二爷多喝几杯才行。”,何二彪说着,手也不老实,摸上了陪酒的姐姐。
然后,她就被拎到了老鸨面前,老鸨掐着她的脸打量了一下,“你该庆幸你生了张好脸,不然背叛楼里的事情,我可不会轻易放过去。这一次小惩大诫,关屋子里反省反省,磨磨爪子,省的天天不安分给我找麻烦。”
她本以为自己一个跑腿的小丫头没人注意,但这地方最怕人逃跑,任何能跟外界沟通的渠道都是被监视的。
老鸨对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一次惹来了江父这个麻烦,老鸨可不会再让她随便走动了。
被关在小黑屋里半个月,她被放了出来。
这楼里面不兴体罚,做的是皮肉生意,坏了皮子,哪还有客人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