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颂芝见年世兰恢复了,也昂起头指挥着小丫鬟们,给年世兰准备保养所需要的东西。
年世兰自傲于自己的美貌,也感受到四阿哥对自己美丽的惊艳目光,所以哪怕年纪未到,也对保养之事很是上心。无论是脸庞还是双手,每日都要经过繁杂的步骤仔细爱护。
望舒阁里面就没有那么热闹了,齐月宾虽没有像年世兰那么明显,可眼神也不时的往外瞄,希望心上人能像那日一样突然出现,带来无限的温暖和美好。
可眼见着天上群星闪烁,也没有一个呼喊‘月宾’的声音响起。齐月宾安慰自己,自己都已经跟四阿哥禀告过了,四阿哥不出现不是理所应当吗?
可他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突然受伤吗?他难道不心疼我身体不适吗?哪怕不留宿,只是来看一看也好啊!齐月宾无比难过地想。
这才几个月过去,齐月宾已经受不了望舒阁一人的冷清了。她坐在梳妆镜前,抚摸着镜中的自己,触手冰凉的镜面,一如齐月宾冰冷的心。
如意带着四阿哥留宿薜荔院的消息回来了。
齐月宾既高兴于四阿哥没有直接去年世兰那里,又难过于无论自己还是年世兰都比不过宜修在四阿哥心里的分量。
齐月宾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询问吉祥如意,“王爷来了只能下棋是不是太单调了?”
吉祥更跳脱,以为齐月宾是在征询意见,思考了一下说,“那主子不妨再展现些才艺。”
如意不赞同地说,“无论什么都要从头学起,投入许多最后也不一定能有收获,风险太大了。”
齐月宾在两个丫鬟你一言我一语的争吵中,下定了决心,“那也要投入,我想保住王爷的宠爱,就要拿出新的花样来。”
见齐月宾决定了,吉祥如意也不劝,直接讨论起来学什么。
“舞蹈肯定不行,主子如今身形已定,再去学习比不过有童子功的。倒不如学一门乐器,听说王爷对音律也颇有造诣。”
“那还是要选一个高雅的乐器,才能凸显主子的品味。”
“用嘴吹得怕是要吹的腮帮子都疼,还是学习用手拨弄的。”
“这倒是,那学古琴、琵琶、扬琴、古筝?”
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