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实在心痛。“听见没有,老登,别一口一个年世兰的孩子、齐月宾的孩子,那都是你的孩子。
四阿哥脸色僵硬,终究是被宜修戳到了痛处。他虽然做好了失去年世兰肚子里孩子的准备,可实在没想到还会搭上另一个孩子,哪怕四阿哥不想让齐月宾生下这个孩子,甚至为这个孩子的离世松了一口气,但心中还是有被刻意忽略的痛苦,那也是他的孩子啊!
宜修察觉到四阿哥的痛,心说早干什么去了,再后悔你也不会改变原定的计划不是?
宜修继续说道,“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年妹妹腹中的胎儿已经成型还能有个念想,齐妹妹那里听说只有一滩血水。”一个多月的孩子能有什么呢?就像是受精的鸡蛋,里面还是蛋黄蛋清就被打破了。
四阿哥仿佛又回到了那天颂芝从产房中抱出襁褓的日子,他都不敢去掀开布料去看一看孩子的五官,齐月宾那里只听人汇报说,齐月宾倒下被强灌红花的地方现在还有血迹冲刷不干净,那是不是也是那个孩子的一部分在原地徘徊?
“这两个孩子投胎到王府,却去的潦草可怜,小宜请萨满为孩子们超度一番吧!”四阿哥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愧疚说。
这话一出,宜修也觉得没意思,整件事中,最无辜最可怜的只有这两个未出世的孩子,便答应了四阿哥,“超度一番,让孩子们不必留恋凡尘,早日重入轮回。”只是下一次,别再投胎皇家了,这皇家实在不是个好地方。
被宜修暗戳戳怼了好几下,四阿哥也不想跟宜修叙旧了,直接分道扬镳,宜修回自己的薜荔院,四阿哥就宿在前院了。
只是年世兰这边安抚过了,齐月宾那边却没人过问。年世兰不再插手望舒阁的看管,宜修又有意放松,齐月宾还是能探听到王府内的消息的,比如四阿哥完成了公务回府,再比如四阿哥跟宜修携手去探望年世兰。
齐月宾气喘吁吁地撑起上半身,满怀希望地问吉祥,“王爷可往这边来了?”
得到了吉祥的沉默,齐月宾摔回了被褥中,一滴苦泪从齐月宾绝望的眼中流下来,“王爷怎么能这么对我?”
与四阿哥的耳鬓厮磨犹在昨日,可今日的枕边人露出了冷酷无情的真面容,这让齐月宾如何受得了?
齐月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