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直到宜修坐定,年世兰都没有出现。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宜修出现就意味着请安的时辰到了,除非大家闹得实在不像话,宜修从来没有早出现过。
注意到宜修坐定,李静言还傻乎乎地没反应过来,自己等人也不曾起了争端,福晋怎么就出来了呢?总不能是因为自己跟吕盈风骂年世兰骂得太过分了,宜修听不下去来阻止的吧。
这时,吕盈风在背后拉了李静言的衣角,李静言顺着吕盈风的力道下蹲,嘴上惯性地跟着喊,“妾身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李静言又重新坐回到座位上,才反应过来,结结巴巴地说,“福晋,年侧福晋没来,可是告假了?”
宜修不发话,剪秋回答道,“回李侧福晋,奴婢今日一直伺候在福晋身边,未曾看到兰韵别院的人过来向福晋告罪。”言外之意就是,年世兰啥都没说就不来了。
李静言都傻眼了,她本以为前几个月就已经是年世兰作妖的极限了,可年世兰向她表明,这才哪到哪。
吕盈风机灵些,察觉到宜修淡淡地不虞,立马义愤填膺地说,“这简直就是对福晋的不敬,妾身请求福晋惩处年侧福晋,以正后院风气。”
李静言用一种‘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马屁精的样子’看了一眼吕盈风,然后赶忙说,“妾身同意吕妹妹的意见,往日年侧福晋总是最晚到的,只是没坏了规矩妾身也不好说什么,可这份体谅竟然换来了这样的后果,不惩处年侧福晋,实在难平众怒。”
有人打头,其余人也看不惯年世兰久矣,纷纷附和,请求宜修处置年世兰。
年世兰确实惹到了宜修,她虽然不在乎四阿哥,但不代表年世兰可以把她的脸扔到地上踩。而且,这绝对是个跟年世兰撕破脸的好时机,宜修可是等了好久呢。
“剪秋,你去兰韵别院看看,年侧福晋到底是出了什么样的事情,才无法准时来。对了,多带几个人。”宜修的意思很明显,哪怕年世兰瘫在了床上,也要把人抬过来。
剪秋气势汹汹地就要领命而去,门外却传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福晋这是做什么?妾身不过是侍奉王爷有些劳累,王爷便允许妾身晚起身一些。”
来人正是年世兰,她被四阿哥宠得有恃无恐,觉得自己说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