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四阿哥也找好了自己的借口,“这贱婢自己口无遮拦,音儿百般宽容,还敢起龌龊心思。”
床上的百合早就醒了,她本想靠装睡博得四阿哥的怜爱,可耳朵听到四阿哥的厌恶,也顾不得什么装睡了,嘤嘤几声吸引四阿哥的注意,然后慌张地起身,“王爷!奴婢这是怎么了?”
四阿哥冷眼看着百合的表演,“昨夜爷喝醉了,总不能你也喝醉了吧?”
百合轻轻啜泣地解释说,“奴婢实在是喜欢主子的衣服,便悄悄穿了,想着在竹园里美一美,没想到王爷竟然来了”
四阿哥不屑地说,“照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是爷强迫你了?那你为何不挣扎、不呼救?”
百合脸颊羞红,朝四阿哥暗送秋波,“王爷如此英武不凡,奴婢实在是情难自已。”
但四阿哥完全无视百合的动作,“情难自已便可视府规于无物?你不是觉得爬上了爷的床,怎么也能进入后院得个侍妾的位置罢了。”可偏偏四阿哥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安排他做事。
百合察觉到事情不妙,也不顾什么娇羞不娇羞了,她连滚带爬地来到四阿哥脚边,哀求说,“奴婢仰慕王爷,才纵容自己成了错事,还请王爷宽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