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没安抚住,自己可就坏了皇上的大事。
所以,一进门,苏培盛喜气盈盈地说,“今日早朝之后,皇上担心大将军的臂伤,特意派奴才为大将军送了秘制的金疮膏药,大将军谢恩之后,问奴才娘娘可还安好,这不,奴才来给娘娘请安来了!”
苏培盛的行动自然是皇上的意思,一想到皇上连这样的小事都想着自己,年世兰哪里还想得起生气,“本宫和哥哥蒙受圣恩,自然安好,倒是麻烦公公跑了一趟!”
苏培盛笑盈盈地说,“皇上惦记着娘娘和大将军,奴才只是传达皇上的心意罢了。”
年世兰心中甜蜜,然后试探地问,“皇上好些日子不曾进后宫了,本宫知晓皇上为国忧心,可也不能累坏了身子。”
苏培盛想起徐进良跟自己的抱怨,也是无奈,“皇上一心扑在朝政上,奴才劝都劝不住。”
年世兰听了,更加忧心,“日日这样,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还请公公带一碗滋补的鱼汤回去,这鱼汤搭配滋养身体的药材,熬了好些时辰,最是养人。”
苏培盛见年世兰不为难自己,也乐得送年世兰一个人情,“皇上这些日子就记挂着翊坤宫的伙食,娘娘可真是解了奴才们的急!”
带着鱼汤出了翊坤宫,苏培盛远远瞧见了一道倩影,他将手里的食盒递给了小厦子,快步走到了等候多时的崔槿汐身前,“这大热的天儿,你怎么等在这里?”
崔槿汐见苏培盛走得满头大汗,掏出自己的手帕递给苏培盛擦汗,“我躲在阴凉处,哪里热得到,倒是你,这样的天气还要跑来翊坤宫当差,真是辛苦。”
这帕子递得苏培盛心头火热,可他到底担心误了崔槿汐的清誉,没有接过手帕,自己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为皇上当差,自然要尽心尽力。如今选秀还未开始,都有哪些小主进宫还说不好,你托我办的事情,怕还是要再等些时日。”
崔槿汐连连摇头,“选秀这样的大事,跟咱们这些底下的人有什么关系,我不着急。只是这几日我听到些事情,给你来通通气。
这些日子,丽嫔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小桃姑姑,时不时地就找在油水不多的地方伺候的小宫女见面,我瞧着,她找的小宫女都是颇有几分姿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