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们逐渐入宫,年世兰也知晓即将入宫的菀常在被分到了延禧宫独自居住,生气地拍了一下桌子,“那莞常在是什么国色天香的人物?竟然能为皇上这么优待?”
颂芝小心翼翼地回答,“许是宫室紧张。”
年世兰恶狠狠地说,“敬嫔马上就要生产,宫里还进了新人,永寿宫、储秀宫哪个不是只住了一人?再不济还有景阳宫,怎么就莞常在独独得了一处宫殿。”
颂芝不敢言语。
年世兰又问,“这是皇后为莞常在选的?”
颂芝紧张地说,“听闻,是皇后娘娘请示了皇上,皇上挑的。”
年世兰登时心如刀绞,反而没有了怒火,脆弱地说,“皇上果真那么喜欢莞常在?”
颂芝赶忙安抚道,“延禧宫曾是惠太妃居住之所,后来直郡王被圈禁,惠太妃无心打理延禧宫,延禧宫如今倒像是个废弃的宫殿,哪怕宫人们收拾出来,那陈旧的味道掩都掩不住,若皇上果真喜欢莞常在,为何不将她分到旁边的景仁宫?景仁宫可是先帝生母居所!”
见年世兰神色松动,颂芝又吹捧道,“要奴婢说,谁都比不过娘娘,谁不知道翊坤宫非皇帝宠妃不得居住?皇上一入宫,便将翊坤宫分给了娘娘,还特意允许娘娘独占翊坤宫,这还不算皇上对娘娘的心意吗?”
年世兰听了颂芝的话,略带些自得地说,“确实,皇上对本宫的心意,哪里是随便什么人能比得上的。莞常在?一棵小草也想开花?真是可笑至极。”
颂芝上到地附和,“就是,若皇上真有心,哪里会给这么一个随便的封号?”
年世兰恢复了自信,骄矜地说,“本宫倒要看看,这莞常在能生出什么风波来?”
颂芝眼珠一转,提了个主意,“满军旗和蒙军旗的小主刚入宫,怕还不知道皇上对莞常在的宠爱。”
年世兰了然一笑,“那还不快去给她们宣扬宣扬莞常在的特别,省得到时候莞常在入宫了,还不知道谁是新秀中最出色的。”
颂芝领命去了。
富察贵人居住在启祥宫,她出身富察氏,若不是叔爷爷马齐帮助八阿哥得罪了新皇,连带着整个富察家都不得皇上喜欢,哪里需要富察贵人进宫以示富察家对新皇的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