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有什么打算?”
安陵容拧了拧帕子,苦涩地说,“陵容容貌不显,家世低微,皇上怕是看不上陵容”然后,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吕盈风说,“若是陵容一直不能侍寝,姐姐会嫌弃陵容吗?”
这小鹿似的眼神,直看得吕盈风心软,更加为安陵容考虑了,“我哪里会嫌弃,只是你要在宫里生活,不想被别人欺负,就要有皇上的恩宠,哪怕一月只有个一两日,也是个底气,不然宫里哪个不是看人下菜碟的。”
安陵容本就因为父亲的无情无义对男性没有好感,她要服侍的对象又是天底下最无情无义的人,她只是想想就觉得害怕。
见安陵容脸色发白,吕盈风也不忍心多催促,只是叮嘱,“这件事还得你自己想通,也不用过于紧张,有我在谁敢欺负你?要是被我抓住,咱们就去皇后娘娘那里评理!”
安陵容看着吕盈风温暖的面容、关切的眼神,忍不住落下泪来,她已经很久没感受过被人全心全力支持的感觉了。
眼眶微红的安陵容像个小兔子一样,更让吕盈风放心不下,只能心里想着,日后一定多多提点安陵容,绝不让她受了委屈。
棉儿将安陵容送回了西偏殿,又从袖袋里掏出一袋子银两,交给了清荷。
清荷大惊,“棉儿姐姐这是做什么?”
棉儿见清荷误会,赶忙解释道,“是我家娘娘给安小主的,今日那长命锁花销不小,安小主家里又没办法给她补贴,总不能坐吃山空。”
清荷知道安陵容的心意,用力推拒,“我们家小主是真心为欣妃娘娘好,所以才准备了长命锁,姐姐这样,才是叫我家小主为难呢!”
棉儿使劲回推,“我家娘娘就是舍不得安小主如此破费,才让我来送银子,你这样才是叫我家娘娘为难呢。”
两人来回推拒几下,清荷拗不过棉儿,心虚地拿着银子回到安陵容身边。
安陵容一见清荷手里沉甸甸的银袋,皱眉问,“你这是哪里得来的?”
清荷不敢说谎,有点委屈地说,“是棉儿姐姐塞过来的,说是欣妃娘娘补贴小主的,奴婢没推搡过,请小主责罚。”
安陵容有些感慨地说,“此事不怪你,欣妃姐姐对我好,所以担心我花销过大。这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