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分别诞下皇子,这实在是罕见之事。但您又有何证据证明璞皇子就一定是长子呢?天下百姓可未必会轻易相信啊!”
秦子玉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但他依然挺直身躯,义正言辞地说道:“朕不愿在此多费唇舌,只想让你们尽快将真凶交出来。只要你们做到这点,朕可以保证不动江东儒林分毫。”然而,面对皇帝的要求,顾炎武却丝毫没有退让之意,他梗着脖子,坚决地回应道:“绝无可能!圭皇子的存在,必然会对未来太子的地位造成威胁。他能为国捐躯,实乃得天眷顾。江东儒林这么做完全是出于巩固国家根本的考虑,您身为一国之君,岂能不明此理,又怎可有怪罪之心?”
听到这番话,秦子玉顿时怒发冲冠,他瞪大双眼,指着顾炎武大声怒斥道:“年幼无知的孩童究竟犯了何种过错?竟要遭受这般残忍无情的对待!如此灭绝人性、违背伦理纲常之举,难道也能被称为所谓的大道吗?简直荒谬至极!”
“圭皇子的存在,实在令人忧心忡忡啊。他的出现,犹如一颗火种,引得众人接二连三地挑起事端。若这些风波持续蔓延、愈演愈烈,待到局面失控之时,长安城恐怕将会再度陷入腥风血雨之中,届时必定血流成河、哀鸿遍野。因此,陛下倘若真能以大局为重,理应果断地下旨令圭皇子早早夭折,以免酿成更大的祸端。”顾炎武面色沉静如水,但言辞之间却透露出丝丝寒意。
秦子玉听闻此言,眉头紧皱,厉声驳斥道:“无论如何,朕绝不允许任何人对朕的亲骨肉痛下杀手!哪怕他只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孩,也绝不容许受到丝毫伤害!”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如今圭皇子的存在已然成为威胁天下安定的隐患。唯有让他离开这个世界,才能确保江山社稷永固,百姓安居乐业。正所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圭皇子的生母乃拓拔部鲜卑人,其血统不纯,日后若由他继承大统,必然会令我等列祖列宗蒙羞受辱,这可是关乎国家尊严和民族荣誉的大事啊!”顾炎武毫不退缩地直视着秦子玉,慷慨陈词。
秦子玉怒目圆睁,质问道:“难道你认为朕的皇位得来名不正言不顺吗?”
顾炎武连忙躬身行礼,解释道:“陛下切莫误会,微臣绝非此意。然而圭皇子身世特殊,其母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