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瀚律拱手道。
“谢谢吕律帮忙。”
杨王君拱手道。
“惭愧,我也没想到这案子这么棘手,根本就帮不上忙。”
吕瀚律叹了口气,“林霄不知道怎么样了?”
“你能跑一趟就已经很好了。锦都那些公子哥都想聘请你做他们的私人律师,你都不给面子,没想到会来这里帮林霄。”杨王君旁敲侧击道。
“受人之事,忠人之托。”吕瀚律肃声道。
“哦,谁能请得鼎鼎大名的吕大状出手,好大的手笔,那能不能再使把劲?林霄现在在市纪委里,怕是凶多吉少。”
杨王君挠了挠头,一双浓眉耷拉成八字。
一碰纪监委,老虎成病猫。
大哥成也在此,败也在此,最终身陷囹圄。
那是铜墙铁壁,水泼不进,火烧不着,任是通天的本领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吕瀚律摇了摇头,“对不起,实在是爱莫能助。”
“没事。”
杨王君早有所料。
待吕瀚律离开,刘天工伸着脖子往里面张望,杨王君心头火气,啪一下重重拍了下后脑勺,“你在望鬼啊。”
“我看林书记,他怎么还没出来”
“他不在这里。”杨王君闷闷道。
“啊,他出去了?早说嘛,我就不在这里等了。”
“呵,让你等我很不情愿啊,怎么滴,皮痒了。”
“没,我太想你了。那……林书记呢?”
“回去再说。阿霄怕是难逃此劫了。”
……
某间小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通体白墙白漆,空旷却透着压抑。
只有两人,面对面而坐。
“衫月,这么巧。”
林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谁是衫月,严肃点。”
纪杉月身着制服,腰板挺直,俏丽的脸庞与以往一样冷冰冰,现在更增添了来自纪检干部的威严气势,更显刻板冷酷。
林霄讪讪一笑。
“王有财是你同学?”
“怎么了?”
林霄看着纪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