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新荣如丧考妣，默默垂着头。
他没有脸见所长。
程翰飞双眉上挑，脸色阴沉，咬牙盯着白新荣，
“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想到了所有人，就是没想到你。”
“所长，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也没收他们的钱，一毛钱都没收，我是冤枉的。”白新荣焦急道。
“那你收了他们什么好处，让你背弃兄弟，成了他们的保护伞。”程翰飞恨铁不成钢道。
“我……我没有。”
白新荣咬紧牙关。
林霄出现在程翰飞身后，程翰飞低声道：
“被你猜中了，果然出了钉子。我本来怀疑宋子瑜，也怀疑了所里每个人，唯独没有怀疑过黑子。他跟我最长时间，工作卖力，勤勤恳恳，我……我……”
声音越说越低。
林霄拍了拍程翰飞的肩膀，神情复杂。
他走到刁永长面前，俯视着他。
刁永长剧烈挣扎，“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
林霄直起身子，“就是他们三个砸车的？”
“是。”程翰飞点了点头。
“不过是砸个车而已，有什么大不了，你们也不用抓我吧。”刁永长一脸无辜，“大不了赔钱就是。我这就去跟车主谈，不用麻烦你们，我们私下和解。”
“你跟车主谈？怕是用武力谈吧。”
林霄冷声道。
“怎么？我们怎么谈关你们屁事，能谈的好就行。”
刁永长神色凶狠，高仰着头。
“放尊重点，再在林组长面前说脏话，我废了你。”
程翰飞快走一步，将刁永长双手扭到身后，抓住关节使劲一托。
“啊。”
刁永长发出惨叫。
“我错了我错了。”
“老实了？”林霄冷着脸道。
从头到尾，他全身都散发着一股寒气。
“老实。”刁永长赶忙道。
“上次假冒公安的也是你吧？”林霄冷冷问。
“我是良民，怎么敢假冒公安，领导，你可不能血口喷人。”
林霄使了个眼色，程翰飞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