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考虑到其他原因,还打算帮忙训练当地的军队。
用一堆破烂军火,放在武器库里落灰尘的武器,换来一个潜力无限,品味极好的矿藏,甚至为了今后的开采,帮忙当地训练驻军。
这已经过分。
可是细想一下,却是张从军唯一的机会。
嘉能可这样的矿业巨头,怎么会不知道那个矿很好,可是在经济危机下,原材料市场本来就萎缩了不小,同时,当地的政治因素也是个巨大的麻烦。
嘉能可背后的是瑞士政府……而不是美利坚,他们没有大兵的火力支持,想要维持住矿的所有权,难之又难。
在局势困难的情况下,只能忍痛割爱。
不过周平望既然能说出来,显然张从军的这笔生意也黄了,我呵呵笑道:“张二哥如今恐怕很生气吧,谁搅黄他生意的?”
“他大伯。”
“嘿——这就不能评价了,当然,当长辈的看得远,做事滴水不漏,稳当。张大伯这么做,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周平望被我调转的口吻顿时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拆台道:“当时三哥也非常生气,这是华金公司走向国际的第二次并购生意,竟然被自家人搅黄了,听到是张大伯之后,就说了你刚才差不多的一段话。”
“这算是英雄所见略同!”我没好气的冷声道。
不过我来公司,不过是处理自己的事,至于参与管理……我还真没有这个打算,签了一些积压的重要文件之后,我就离开了公司。
按照张从军的遭遇,一句话概括:
二哥今年命犯小人。
可要是这个小人是他大伯?
这就不好评价了。
这算是张家自己的家务事了,再说了,张家大伯可不是个好脾气,不会惯着陈家和张家的上一代交情。
周平望无奈道:“一开始也不知道是他大伯的意思,只是军火不卖了,变成了援助。你说这生意里外里都亏大发了,可没法说。气地张二哥回国找人出气,嚷嚷着军队里有蛀虫。”
“然后被他大伯派人抓去了军营,现在还关着呢,都快半个月了。”
至于张从军的安危,我根本就不担心,那是他亲大伯,怎么可能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