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
贝拉隆皱了皱眉头：“你的比喻很奇怪，不过我大致理解了。”
“总之，这得你自己想办法了，我能做到的，就是给你提供一些狂暴药剂。”诅咒化身躺在了长椅上。
忽然诅咒化身的眼睛微微一亮。
“嘿！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诅咒化身从长椅下方打开一个暗格，从里面拿出一瓶酒。
“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人，贝拉隆，挺会享受嘛……”
“这不是我的。”贝拉隆嗤笑一声，“是阿奴纳留下来的。”
“感谢前任教皇的馈赠！”诅咒化身欢呼了一声，“你要喝吗？”
“不了。”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
诅咒化身的嘴角忽然裂开，下颚如蟒蛇一般张开一个巨大的弧度，一口将酒瓶从中间咬烂。
破碎的玻璃渣混合着酒液流淌了一地。
诅咒化身的脚下又生出数道暗影，将地上的酒液吸收殆尽。
“你能尝出味道吗？”
“我这是在学习成为人类。”诅咒化身嘴角的裂缝缓缓愈合，像是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可你的本体是恶魔。”贝拉隆说道。
“他也在学习成为人类。”
“真是可笑。”贝拉隆有些不屑。
“是吗？在这方面，我还是挺钦佩他的。”诅咒分身打了一个酒嗝，“毕竟连这副模样，都还是那位留下来的。”
“恶魔终归只是恶魔。肮脏的邪恶生物。”
“那我呢？”
“你只是一个工具罢了。”贝拉隆冷冷道。
“你说这话可真伤人。”诅咒化身叹了一口气。
“你帮我做事，我帮你活下来，我们就是这么简单的关系。”
“真可惜，我还以为我们是亲密的合作伙伴。”
“这也是一种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