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反而露出一抹堪称凶狠的轻笑:“呵!不愧是号称焰丽玫瑰的川下女士,口齿还真是伶俐。”
川下妗子眯了眯眼,略有塌陷的鼻梁轻嗅,旋即猛后撤一步,死死盯着凌厉男人,两抹火焰再次在她的眼中升腾!
两人像是在沉默中已经于半空完成一轮对决,凌厉男人没有再多说任何话,两腿肌肉骤然紧绷,双臂青筋如游龙根根耸立,他双手向前猛然一握,一根如长矛般的土黄色光柱便凭空出现在他手上,散发着剧烈光芒。
几乎是同一时间,如披风般的火焰在川下妗子身侧升腾,可还没等川下妗子做出更多反应,土黄光柱便从凌厉男人手上飞出,向她掷去!
土黄光柱的初始速度极快,甚至在厅中掀起了若隐若现的音爆。但当土黄光柱落在火焰上,却骤然如落入河流的水滴,经历短暂停滞,直接湮没进火焰之中,再没了踪影。
川下妗子闷哼一声,她身侧的火焰在猛得暴涨后消失不见。川下妗子轻轻擦拭着自己嘴角流下的鲜血,像刚才那样,死死盯着凌厉男人,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这是似鹿人的手段!?”
相比川下妗子,凌厉男人要显得风轻云淡许多。他冷冷地笑了声,故意平淡道:“你真以为,只有你们日共一家能讨得华夏人的欢心么?”
川下妗子明白了,面色难看地咬了咬毫无血色的嘴唇,低下头沉声道:“无缘无故杀了我们的同志,现在反倒还要向我们兴师问罪,你们革共同到底要怎样!”
听到这话,一旁的梅仿邱子顿时摇头。傻姑娘,人家既然已经如此咄咄逼人,明显是想借题发挥,从而夺取更多的政治资本与武器装备,如何看也不是能善了的局面。
果不其然,正如梅仿邱子所猜测的那样,凌厉男人闻言不怒反笑,直接说道:“我们革共同与你们日共的冲突由来已久,正如华夏人的谚语,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单只论今日冲突,那自然是我方有错。
但若以长远的角度看,分明就是贵方占据的资源太多,取得的战果却极其有限,其他派的同志看了,难免不心生怨恨。
所以依我看,想要从根本上解决内斗问题,就必须将华夏的供给平均分配,最好是按正规士兵的人数来分!
毕竟据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