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趋仆伯爵对峙的苔系贵族,显然没料到趋仆伯爵竟会反过来往它们身上泼脏水,顿时大怒,夹杂着绿人脏话便用人语回骂。而趋仆伯爵也并非真的是在孤军奋战,仍是有两三名苔系贵族站在它的身后。一时,军帐中乱成一团,两派持不同意见的贵族对骂不停,唯有苔沙大公,仍在捧着昨日战报仔细阅读,仿佛进入了忘我的心流状态,对营中乱象充耳未闻。
这种嘈杂直至持续到一道急促的声音闯进营帐,才是骤然安静下来。
“不好了,不好了!”闯进营帐的辅兵一脸惊慌,明显不熟练的人语在慌乱下更显磕绊,“有、有名军团长哗变了!”
“哗变?!”在场贵族陡然一惊,忙追问,“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具体有多少人,用地方语说明白点!”
“是……是!”辅兵惊魂未定,缓了口气,忙道,“有一名青系军团长从前线突然调转驽头,向后方冲了过来!无论是用人语还是绿人语劝说,它都不停下,只是口口声声说要亲自找控制投石车的军团长面谈。可是我心想拥有投石车的军团都在前线,要想找这些军团的军团长,怎么也不可能找到后方来,所以我觉得这完全是哗变的借口,便赶忙回营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