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殁与侏苔在自己面前互相谦让,林悔轻笑了笑,对其二人心中的真正想法心知肚明。
江殁话里话外无非是在阴阳怪气侏苔在这场战争中插手太多,侏苔则用“奉命监军”回击,向他表态自己在战争中的所作所为皆无出格之处。
由此足以见得江殁确实并非寻常绿人,明明刚刚才被提拔,便展露出足够的手腕。侏苔也确实不愧当了这么久的元老,被阴阳怪气马上就反应了过来,且立刻做出回击。
双手负后,左手手指轻敲右手手背,经短暂思索,林悔缓缓躬身将侏苔从地上扶起,露出一抹自然的微笑:“一战俘虏三十余尊『半神』,相信两位尽是出了全力,否则不可能斩获此等惊人战功,所以放心,不仅是你们两位统帅,凡参与此场反击战的邦兵,我皆会给予重赏。”
听林悔下了论调,侏苔当即适可而止,不再明争暗斗,站起身与江殁互相恭维。如此寒暄好一阵后,江殁方才开口步入正题。
江殁神色变得郑重,一步迈出,向林悔拱手道:“神主!属下有一事需向您单独汇报!”
林悔早就看出江殁与侏苔有事要讲,他向院外列队整齐的邦兵扫过一眼,不动声色,微笑摇头:“弟兄们已经在院外站了这么长时间,有什么事,等庆功宴结束再说吧!”
林悔既已发话,江殁与侏苔无奈也只好跟随林悔走进府邸。百名邦兵鱼拥而入,侍者端着瓜果、茶水在院中匆匆走过,小小的府邸变得无比热闹。
作为三十六属的属官,江殁按理说要作为主人主持大局。但既然林悔在此,他又是此战统帅,便与侏苔并列端坐在府邸大堂次位,由此可见,其在邦国中的地位已经不言而喻。
突然多出一名政敌,侏苔心情自然不佳,即便旁边便是林悔,庆功宴上侏苔依旧一脸阴郁,自顾自喝着闷酒,只有当林悔问话,脸上才会浮现出不自然的微笑。
伴随林悔发表完最后一番讲话,庆功宴终于正式开始,各色菜品端上长桌,虽然色香味俱不如品鲸旅馆的惊艳,但也都是一等一难得的美味,而且蕴含珍稀元素,对于神只来说堪比丹药,百名邦兵纷纷大块朵硕,无暇他顾。趁着这个时候,林悔设下禁音法阵,向侏苔、江殁正色问道:“你们刚才要汇报什么事?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