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鹤相纳闷了,“近视眼就是阴天?为什么?”
“伱想啊,阴天是什么情况?就是天灰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楚,人近视也是一样的,出去上哪看去都跟阴天一样。
比如我近视,出门遛弯几乎什么都看不清,冷不丁发现前面的人像我师父,我开心了,过去找他,但是喊了半天师父不回答我。”
“怎么不回答?”
“拿起眼镜一看,卷毛狗。”
哈哈哈哈!
剧场笑声不断,都被包袱逗到,卷毛狗三个字很形象地说明了于老师的发型。
“也是没咬死你。”阎鹤相吐槽一句,接着和搭档表演接下来的相声。
表演过程当中。
节奏、效果、台风两个人都出奇的好。
又怎么不好,虽然说一年郭启林没有说相声,但是系统的表演经验在这,让他更加明白怎么去展现。
毕竟表演是互通的,只是表达的方式不同,外加原本就有十几年的相声基础,所以三十分钟里面的包袱点、抑扬顿挫、气口全部做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正因为如此,石付宽在侧幕忍不住开口道:“孩子不错,他有天赋。”
“嗯。”于迁背着手搭一声,搭的过程当中,郭得刚自己忽然有点不知所措。
没错,大林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觉,让他也动容了。
他可比漕运京年纪小,这般年纪,便能做到稳当瓷实非常难得,就是他自己二十五六的时候,也未必能到达这种地步。
他的相声,是在三十岁达左右达到高潮以及最好。
可孩子现在就已经非常不错,显然退社一年的种种经历让他有了一定的明悟,同岳芸鹏的开窍差不多。
而这般开窍,不是每个人都有。
岳芸鹏的开窍是知道该怎么逗笑,但基本功不行,大林的开窍则是懂了怎么说相声外,还要加上踏踏实实的基本功。
所以石付宽才开口说了话语来夸孩子。
顿时原本郭启林无视自己,心中那一根扎自己的刺,不知道为何有点松动。
说到底他原本一开始就是想让大儿子说相声的,在说相声过程中,他也非常努力,辍学一两年便赶上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