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聊过天。
“行,既然这样咱们争取一条过,打人的注意好分寸,我来感受一下,不要太假了,要不然又会重拍。”
药膏拿过来,郭启林想去接。
郭启林却没有答应,蹲在地上把东西弄下来,再起身苦笑着,“算了,就不用铁片,真打吧,再多拍几条够呛,一直是打戏,争取一条过了这个地方。”
如果漕运京来了,德芸社这边只是名气不高的弟子坐镇,试问他们会看谁,肯定看漕运京。
三里屯说的自然是漕运京的小剧场,他们轮换剧场每到那里都是最大的竞争。
只是手里筷子涮着羊肉,郭启林环顾他们好奇,“栾哥呢?栾哥怎么没来?要论喝酒,他哪次过。”
知道大林爱吃火锅,刻意安排。
安排前特意问了一下身体情况,确定没有事情才敢放开胆子。
对德芸社他恨的只有郭得刚,哪怕对王慧都没那么恨,毕竟后妈使用一些手段很正常,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无非互相警惕罢了。
“大事?什么大事?”
“来,哥几个,咱们碰一下杯。”烧饼身为东北人有一股子亢奋劲,举起酒杯道,“多的我也不多说,就祝咱们越来越好,多多赚钱,身体健康,尤其大林子,长大之后都是病,这一顿吃了之后,你自己要节制。”
“去我家吧,免得打扰师父,顺便明天一起去工作室。”
不平衡的点不是师父多捧,是给一个相声演员捧到开演唱会的地步,很匪夷所思。
在场的几位哪有不担心他。
能有一个人天天盼着他回去。
“剧组有治疗淤青的药膏,我去拿,这么大一片淤青……”
倒是金辰想到什么,看着开了一下玩笑,“挨打都挨的那么帅。”
一晚上回去,郭启林迷迷糊糊到家,迷迷糊糊去洗脸洗漱。
郭启林把话题归置回来,光说别人哪值当,好不容易聚在一起。
“咔!过!”
但演戏只是演一个挨打,他现在的演技不会难到哪去。
演得没有那么真的。
不敢说抢走全部生意,至少得抢走一半。
就这样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