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嘱咐他也不会偏袒任何一个人。
只是微微一转头,他发现师父面部和状态要比以往落寞几分,真正像一个形单影只的老人。
他知道大林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结,现在特想他回来,特想看看儿子,不知道他最近过的怎么样。
他这个做父亲的都还只能通过微薄和新闻去看儿子最近瘦了还是胖了。
刚才的新闻他以为有大林的照片,发现只有小岳和漕运京的后,便不再关注。
短短一段时间,郭得刚再不像当初那般憎恨,反而变了一个人。
身为爱徒,栾芸萍不可能不关心师父,奈何爱莫能助。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一个徒弟更别想去做出什么事情。
“那师父我走了。”
“等一会儿。”
郭得刚忽然伸手叫住栾芸萍,深深吐出一口气,“刚才有个新闻小岳估计是去大林家被狗仔拍到了,说明这会儿还在燕京,小栾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让我和大林见一面。
不知道多久没见面了,天底下哪有父亲不想儿子的。”
向徒弟寻求办法,是无奈中的无奈。
可栾芸萍内心苦闷不易,现在想见大林,想关心,以前干嘛去了。
如果不是师父心情不好,他能说出这话来,反正他从来没有什么职场内的人情世故。
只能皮笑肉不笑说一句,“师父,之前的时候不是见到了嘛?大林挺好的。”
之前说的就是打官司。
打官司的时候,德芸社和郭启林工作室负责人都来了。
郭得刚也少有在线下看见儿子,可是两个人距离没有低过五米,哪有接触的机会,还不如一个陌生人来的关系好。
“师父,大林的性格您是知道的,有那么一点倔,再说他马上还要拍戏,后天又得走,我怕没有那么多时间。
不过您真想见,我倒是有一个不那么好的主意。”
“没事,说说看吧。”
郭得刚打心底里是把小栾当自己人的,毕竟多年的徒弟,情分不浅。
“那就是大林九月要开演唱会,您可以去买一张票,到时候去线下看怎么都是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