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多。
郭启林、阎鹤相两个人带着师父回酒店。
路上师父酒话不少,开始了碎碎念模式,前者听见只好时不时地答应。
但是见每次都是跟自己有关后,当孩子的他却不由的发呆愣住。
“有你这么一个徒弟我很庆幸,不过从小我就担心你,看你吃不好,过不好都心疼。”
“每次想管呢,你爸又会拦着说孩子就该这样,要不然不成才。所以我也只能尽我自己的力量,让你过得好点。
但是我很担心以后这样的教育,会不会害了你。”
“你那时候才多少岁,别的孩子宠爱都来不及,你却整天被骂,整天遭受不公平待遇,关键受了这些委屈,还不知道告诉谁。甚至有时候,你对我们都不会说,只能大晚上一个人受着。”
“现在倒是好了,希望看见你结婚,希望看见你成家,结婚之后有了孩子再交给我们带吧。”
师父的话完全是没太多意识的吐露,只是听见徒弟的声音,便叽里咕噜回应一大堆,就像当初酒醉汾河湾一般,捧哏捧的是意识和肌肉记忆。
可郭启林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一眨,不由的泛红。
是的,小时候他受了委屈,真不知道给谁说。
别人还能告诉爸妈,他告诉爸妈纯属作死,死都不能再死的行为。
至于师父,虽然和他亲,可更不能告诉,怕他会担心。
没想到师父一直都知道,怪不得小时候每次难过时候,师父都会莫名出去外面带一些好吃的菜或者东西回来。
美其名曰心情好买的。
可原来都是一直知道他的委屈和憋屈。
正因为这点,现在长大后的他才有点绷不住,小时候真以为能把师父隐瞒住了,多幼稚的想法。
甚至能出现这种想法,他都觉得自己小时候可怜。
深呼吸一口气,郭启林看一眼旁边酒气满满的师父,随后不由一乐,他老人家已经睡着了。
酒当真喝得不少,着得不知道多快。
“脑袋哥,明天机票改签吧。”郭启林开口道。
“啊?为什么,你事情不还多吗?”
着急忙慌的回去,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