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有时候省交通费都跟九灵两个人骑一个小时自行车来。
当然不存在能省下多少,主要是两个人那时候还小,心血来潮的想运动一番。
“徒弟,人到得差不多了,咱们高高兴兴玩吧。”
“好嘞。”
说是满月酒。
实际更是他们一大帮熟悉的人,找一个由头好好的玩玩。
在玩方面,于迁非常讲究。
一个满月酒筹画了不少的活动。
玩的时候,每个人都痛快,包括德芸社来的人。
因为德芸班主去海外了,心里没有什么负担,想怎么和少班主接触就怎么接触。
有时候还能瞅瞅热闹,看看小家伙什么样子。
不过在酒席上,一帮师兄弟自己也有自己聊的。
孟鹤糖喝着酒,同过去的师兄弟坐在一起,“你们怎么样?师父去海外了,你们还坚守小剧场?”
“不坚守小剧场还能干什么?”张鹤仑说一声,下意识吃口菜。
倒是周九量坐在旁边纳闷,“不应该啊伦哥,海外应该有你,你留守在燕京完全说不过去,师父明明非常看重你。”
不说还好,一说张鹤仑尴尬。
他可能比不上岳芸鹏、张芸雷那种大火,却也有自己的小火,去海外那自然有他。
只是最近闯了一点祸。
也不叫闯祸,就是德芸社聚餐,一个饭桌上他同老先生说话时说了一句废话。
被师父听到,便停演一周。
对于礼节,尤其对于先生的礼节,郭得刚异常重视。
所以张鹤仑好死不死在关键时候出了问题。
但应该的,没有一点怨言,谁叫自己有时候脑子抽了。
孟鹤糖、周九量听到这,笑得合不拢嘴。
果然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但是他们纷纷不知道,他们师父对郭汾杨的纵容。
说一句废话停演不带去国外,那在先生面前大喊大叫,不礼貌不得封杀了?
可惜没一点责备。
“对了?你们怎么样?九灵呢?九朗呢?他们在哪?”
大厅里,张鹤仑张望一下,发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