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粉。”
“好。”
拿着奶瓶,于迁一改表情,高高兴兴去给小丫头冲奶粉,家里有专门照顾人的阿姨,阿姨照顾小婴儿更加得手,但这种事情他得亲自来才舒服。
谁叫禾禾可爱,一般大老爷们不可能抵挡得住。
而另外一边的郭得刚,坐在车内和刚出去师哥家的他判若两人。
尤其一句以后再不会让你见到禾禾的话语,险些要了他的命,早知道不打电话了。
那样还能偷偷去师哥家看,现在恐怕不行了。
一点机会没有。
“这弄的……”
郭得刚身子一靠,愁眉苦脸,全是痛苦的情绪。
甚至就在接完电话的刹那,仿佛老了不知道多少岁。
要不知道的人,看着此刻的郭得刚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仿佛一个被孩子们丢弃的一个老人。
双眼里有的只是落寞和无望。
让人非常容易生起怜悯之心。
但只要把过往的经历一放出,这些生起怜悯之心的人,绝对纷纷说出一句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天底下有哪一个父亲对自己儿子这样的,要把郭启林的经历放到任何一个人身上,没有受得了的。
别说二十多岁才断绝关系,恐怕有的十几岁都直接离家出走闯社会去了。
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
在亲生父亲家里过得跟寄人篱下的状态,这完全是身体和精神两方面的痛苦和憋屈。
所以不管怎么样,郭启林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好的可能。
哪怕郭得刚知道这点,却还是想试试那一线机会,谁叫根本放不下小孙女啊。
可是听到郭启林一个电话,他开始思索真的要放弃吗?
孩子估计真劝不了。
劝不了自己还要去劝,到时候弄得一个离婚和一帮弟子纷纷离开,德芸社便真的散了。
即便框架能留下,实际没什么主心骨了。
回去玫瑰园的路上,郭得刚开始思索,这可能是他最大的一个抉择。
“姐夫,我们到家了。”
来到玫瑰园,张芸雷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