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放在徒弟身上的目光转向旁边高风那边,栾芸萍察觉到也看过去。
只见高风站了三十分钟才说到这,完全没了办法,转身去侧幕。
突然的行为所有人都不理解,不知道到底要干嘛。
直到从侧幕拿出来一张带着靠背的椅子时,北展剧场笑声爆了。
“哈哈哈!高老师绝了。”
“搭档太慢了,不得不逼高老师用大招。”
“合着真台上听相声来了。”
“捧自己搭档,高老师太用心了,就是累了想歇歇腿。”
高风在笑声中很大气的坐着,伸手示意让他们继续,别管他。
但这更让动静大了去。
郭得刚忍俊不禁,今天扒马褂是慢了点,望着他那谢顶的头发道:“三岁的事,现在他都奔四十了,一年一年的说,我也受不了。”
栾芸萍不在乎,继续慢慢地来,伸出手比划,“他三岁那年买的马,马可以说是他的一个童养媳了。他跟这马一直有感情,一直骑着它。
城里不让骑马,于是奔郊区。
到城乡结合部骑。
他骑着这匹马就找茶碗。”
说了几句,栾芸萍恍然大悟,“对了,先别找茶碗,要找朋友。咱们单位谁喜欢这马啊。”
“于老师。”
“得让于老师看见这马,他拿着手机,给这马拍一照片,嗖,发过去了。人接到的信息是,迁儿哥,您看我这匹马,是不是比您所有的马都好。
于老师看见照片,哎哟,完美啊。”
听着栾芸萍说一大通,郭得刚也受不住了,满脸的别扭。
最后实在不想坚持,活动一下胳膊腿往高风的方向去了,也拿来一把椅子跟着坐在旁边。
一时间舞台上。
栾芸萍站在逗哏的话筒后。
高风、郭得刚两个人则坐在旁边直勾勾的看着他,导致观众笑声不断。
这一下栾芸萍有点尴尬了,扒马褂从来没有说成这样的,只能在话筒后强颜欢笑,但自己能给自己找话。
“没关系,我不用捧哏的,我也能给您说一段扒马褂。
于老师看见这马,就商量着茶馆见面,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