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暂且休息一会儿。
得歇歇了。
打今天早上醒来,压根没怎么停过。
睁开两眼便赶着来天津见老先生。
而此刻的后台几乎没什么人,只有一些工作人员、媒体外加自己的师爷、师父。
他们两位太熟悉不过,用不着跟着一块儿在观众席看。
“了不得,孩子你在天津干起来了。”
要说最开心的自然是师爷石付宽,“瞧瞧场面,德芸社都未必有过,很难想象你以后的成就。”
郭启林坐在师爷身边,满面苦笑,“您越说我越惭愧,我只是弄一些流量人气,真正演出还是我一帮师兄弟,他们才是中流砥柱。
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没演过相声。”
“有什么要紧,知道你有心思干相声,我比什么都高兴。尤其天津是什么地方?能在这里开,吃不少苦头吧?”
石付宽好几十岁了,看似主流,不沾染什么民间相声圈,但里面的弯弯绕绕如果不清楚,白活了。
定有人阻拦,定有人不乐意。
苦头?
郭启林第一时间否决了,没吃什么苦头,更没什么人过来针对或者嚼舌根子。
只因为舅舅漕运京帮忙太多了。
而于迁是知道,直截了当点出来。
石付宽听到漕运京,内心深处挺不是滋味。
他们跟郭得刚很早便认识,小剧场火了后,两个人只要有空便来剧场瞧瞧。
怎么可能不熟悉他一帮徒弟。
其中最出色的漕运京不用多说,算是最熟悉最看好的。
当年漕运京参加相声大赛,披荆斩棘,他侯师爷好好的夸赞一番。
拿下冠军轻轻松松。
结果郭得刚不知道抽什么风,死皮赖脸要漕运京决赛前退赛。
侯耀闻听说后,大发雷霆,亲自打电话找郭得刚过问,奈何依旧没能说回来。
毕竟他的徒弟,为此着实生气了好长一段时间。
要不然当年漕运京,恐怕更红。
至于为什么突然要他退赛,到现在石付宽没明白一个理由。
“金子在哪呢?”石付宽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