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我跟我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高风站在旁边,微微吐槽,“这么一会儿就仨称呼了。”
一句吐槽。
观众们乐的声音,瞬间给宋昊然呛在了舞台上,看着高老师不知道怎么表演,只能尴尬地陪笑。
都这样做事情了,高风再好的脾气也生气。
拜不拜的,他哪强求,结果来一下这个,着实让他下不来台。
等了好一会儿,宋昊然说话,“我这个得给您各位好好说一说,我跟我这个先生呢,是10年就认识的,刚才先生也介绍了。当然,德芸社传习社09年便创办,我比他们晚一年,但刚到传习社就是我们先生给我开蒙。
跟其他几个徒弟比,我们算是认识最早的,不过我们都13年给的字。
而这么多年过去,我性格也内向,不怎么会来事……”
几句话交代出来,侧幕看着的于迁一咂舌,终于明白为什么不想拜师。
就因为自己不是大师兄。
认为自己跟师父认识的早,而且又一起给的字,那自己排起来就应该是第一,不是第三。
毕竟其他位说是09年来的,比自己早一年,但他们不算是确认,只是一个简单的授课,认为高老师给自己开蒙,算自己半个师父。
加上后来给字了,更加认为当时就是确认关系。
所以排起来,自己就应该第一。
可哪轮到他第一了,当初只是开个蒙罢了。
09年来的那一批,高风才是认真打算收的,他10年,如果不是杨鹤同,他都不想多收。
于迁在侧幕站着,极其的无语,要说对,都不算对,要说错,都不算错。
但这个演员太会说了,一句不会来事,骂了师徒五个人。
正因为如此,高风在桌子后面的脸色怎么能好看,只能赶紧用话打趣过去。
不知道到底在说个什么玩意。
而郭得刚瞧见这一幕,同样不太高兴,他跟老高什么关系。
老高兢兢业业带那么多徒弟,谁曾想今天被一个徒弟晾了一下。
仿佛间瞧见了当年的漕运京。
一想到漕运京,要说释怀其实难以释怀,当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