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了,回头我再买东西看您来,晚上还有演出。”
“嗯。”
烧饼来了不到三分钟,下楼匆匆离开玫瑰园,这让客厅的人好奇。
这是干不干了?
烧饼要不干,五队队长恐怕要空很长一段时间。
正纳闷着,忽然瞧见师父站在二楼楼梯。
今天他老人家心情很好,可这一刻心情不是很好了,一脸黑线,让所有徒弟心里拧紧。
“张芸雷,过来!!”
“……”
被喊全名,张芸雷站在楼下抖如筛糠,打小的恐惧,只要姐夫和姐喊自己全名准知道麻烦大了。
顿时想起来,难不成烧饼告状?
挖走他五队的两个人好说,可以说他们本来就愿意来,青年队那两对人不好说,他们最先答应的是烧饼。
当即头大,挖人还不是想让自己队伍强大一些,现在三庆园太需要新鲜血液了。
但姐夫不至于难看成这样啊,事情其实不算大,说一嘴道个歉就完。
殊不知每个人都有逆鳞,其中挖人算是碰到郭得刚的某处了。
德芸社大火时,怎么没挖人的。
徐德量、王闻林离开都挖走不少。
之后漕运京更是如此,导致青黄不接。
所以最恨的就是挖人,烧饼说出来那一刻,心里便压着火。
“姐夫,怎么了吗?”张芸雷到达书房,抖着胆子问。
“还能怎么,你自己干的好事。你挖烧饼人了?”
果然是这事,张芸雷连忙解释,“没有,是他们自愿过来的,都聊过了。”
“给我老实说!要不然以后别来了。”
来的路上想过不少借口,一句话给破了功,只能低着脑袋一五一十说。
青年队是他明知他们答应烧饼却故意挖的,给不少好处,队里的两个人则同样给好处让他们走。
一切真相大白,郭得刚深吸一口气,瞧着眼前的张芸雷,不知道叫什么玩意。
脑子到底长没长。
都一个公司,一个地方工作,还窝里反?一点关系不知道处,你想要人,你直接说啊,直接说按照烧饼的脾气不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