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写着什么东西。
“栾哥,忙着呢?”
听到声音,栾芸萍头也没抬,简单回一句,“什么事?”
“还什么事儿?”烧饼见周围没什么人了,直接问,“最近德芸社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要不然你不会这样?”
目光从写着的东西转移,栾芸萍望着烧饼一定,真不愧是儿徒啊,直觉就是准。
可是师父退休的事情,告诉谁都不能告诉他。
要不然所有人都知道。
“没什么,马上年关,师父师娘打算多考核一下你们而已,为来年做准备。”
“真的?”
“真的。”
“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出事情?你哪只眼睛看见出事情?大林走了,唯恐天下不乱?”
“好吧,既然这样我无话可说,我走了。”
烧饼刚来不到一分钟就走,没法不走,栾哥是真不想说。
说是没事,看着就有事,那表情不对劲。
陡然出去后台不到几秒钟,杀一个回马枪,“栾哥有事你就说,没有我们不能接受的,一块儿度过去,是不是最近商演少了,还是我们的演出没了?”
“没有,一边儿玩去。”
死活问不出来。
烧饼只能放弃。
但打这里开始,内心算是蒙上了一层灰,不可能没事,而且事情还很大,只是他不说也没办法知道。
而他离开,栾芸萍坐在后台心里不好受,尽管知道师父退休迟早要来,没想到来得这么快,目前的一切只能他来抗。
好在无非一两个月而已,封箱告诉出来,他就彻底轻松。
不过就在这时候,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以为还是烧饼要死要活地问,结果发现是大林。
郭启林听到烧饼那么说,怎么可能不过问,他们可都是陪着自己长大的,出现什么事情都不好。
栾芸萍明显藏着东西,他通过烧饼那口吻,能估摸一二。
“喂,栾哥。”
“大林,怎么了嘛?”
“饼哥刚才给我打电话,听说你状态不对劲,是心情不好?”
“嗐,没什么,他一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