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喘,生怕引火烧身。
“呜呜呜……各位叔叔大爷们,我……我今后再也不敢偷东西了……”
“你们就饶了棒梗这一回吧!呜呜……”他这会儿也知道害怕了。
贾张氏见状则紧紧搂着棒梗,低垂着头颅,站在众人之前,诚恳地认着错误,她的姿态低眉顺眼,态度尚算积极。
她不积极也不成啊,老贾家如今已是声名狼藉,臭名远扬,十里之外都能闻其恶名。
贾张氏内心充满了忧虑,深怕邻居们会因此而将她们孤儿寡母扫地出门,就算打死她也不想回老家吃糠咽菜了。
闫埠贵紧锁眉头,对许大茂直言不讳:“许大茂,作为苦主,你来说说,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许大茂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正欲开口:“我觉得……”话到嘴边,却被娄晓娥轻轻扯了扯衣袖,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拽我做什么?”
娄晓娥小声地道:“大茂,我看咱们就算了吧,咱家也不差这点。”
“他们家都这么惨了,就饶棒梗一会吧,……”
许大茂张了张嘴,最后说了句:“算了,就当我们倒霉吧。”
“三大爷,这事儿我看就算了吧。毕竟,那鸡都让三孩子给吃了,再追究也于事无补。考虑到他家那境况,我这心里头也不是滋味,怪不忍心的。不如就让棒梗去给柱子道个歉,认个错,这事儿就算翻篇了,成不?”说着,他还挑衅地看了一眼傻柱。
闫埠贵一听,眼缝微眯,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夸赞道:“许大茂啊,看来你这小子还真有几分长进,行,算你还有点良心。”
“傻柱,你怎么说?”
傻柱岂是轻易服输之人,尤其是面对许大茂的挑衅,他淡然一笑,对闫埠贵说道:“三大爷,您放心,我这心里头没疙瘩。不就是被棒梗给咬了一口嘛,小事一桩,不值得计较。棒梗还小,咱们就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吧!”言罢,他摆出一副豁达的模样,尽显自己个儿胸襟宽广似的。
“嗯,柱子那你这事就算了了哈!”闫埠贵于是说道。
然后,他与易忠海,刘海中俩人低声说嘀咕了几句。
“咳咳……”刘海中轻咳两声,吸引了众人的